大唐大明宫含元殿,大唐皇帝李忱,戴十二旒冕,身穿朝服,步上了玉阶。
吐蕃使臣进京觐见李忱。
“皇上,吐蕃请求和谈!”兵部尚书程胜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拟旨,许吐蕃请和!”李忱一脸英气逼人道。
含凉殿,前线的传说,在宫里散布,人们议论纷纷,小人暗中编造流言,三人成虎。
“公主!”冷香见李玉儿颦眉神伤,弱眼横波,冷若冰霜地傻傻坐在书房,盈盈步近了李玉儿。
“公主,外面那些小人都是传播谣言,一派胡言,公主万万不能信呀!”冷香一脸凄然地劝说李玉儿道。
“冷香,听说程节在战场失踪,我已经几日晚上没有睡了,昨日失眠,今日就恍恍惚惚的。”李玉儿蹙眉凝视着冷香,一脸楚楚道。
“公主,驸马有勇有谋,意气风发,他定能安全回京的!”冷香劝慰李玉儿道。
大明宫,翊坤宫,宫人簇拥着一张不可一世嘴脸的若鸢,气焰嚣张地步进了大殿。
“皇上敕旨,册立本宫为才人,这翊坤宫,本宫就抢了!”若鸢一脸跋扈地白了张才人一眼,气势汹汹地说道。
“才人,我们就搬去麟德殿吧。”张才人的宫人丽儿,向一脸张口结舌的张才人欠身道。
“牛夫人,你这一计真是妙!嫁祸李玉儿,不但没有证据,还骗得宫中都不相信李玉儿,以为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稀里糊涂的!宫中晓得李玉儿是疯女人,以后李玉儿就只有囚禁在那含凉殿了!”储秀宫,欢天喜地的方昭仪,目视着志得意满的仇团儿,欣喜若狂道。
“昭仪娘娘,像李玉儿这种聪明精明的人,我们只有杀人灭口!”仇团儿一脸睚眦,煽动方昭仪道。
大明宫,含凉殿,奸细日夜人声鼎沸,撕心裂肺的干扰破坏,寝宫里的李玉儿,已经不能自由自在地睡一好觉了。
“一定要连续打击,日夜进攻,逼得李玉儿疯疯癫癫,最后心理崩溃,这就是攻心为上,而且没有物证!”仇团儿目视着方嬷嬷等奸细,一脸丧心病狂地大声命道。
含凉殿,秋风秋花,寝宫惨淡,李玉儿朝思暮想程节那张面如满月的脸,含情脉脉的眸子,她梦着程节安全驾驭着白马,驰骋回到了长安,抱着她在长安郊外遛弯驰骋。
窗外,秋风萧瑟,李玉儿睁开明眸,却只是黄粱一梦,她的明眸,泪眼断了线一般流下。
大明宫,李忱在宣政殿批阅奏折,这时,已经到了戌时,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忱叩首:“皇上,戌时了,奴才叩问皇上,去哪位妃嫔的后宫。”
“去储秀宫!”李忱目视着马元贽,毅然道。
储秀宫,方昭仪柔情似水,浓妆艳抹,腰肢婀娜,李忱步进储秀宫,豁然开朗。
“皇上,这一个月,翊坤宫的鸢才人被临幸七次,麟德殿的张才人被临幸三次,而皇上来臣妾的储秀宫,却是半个月,皇上,臣妾虽然被皇上专宠,但是,后宫有人在传说谣言,说臣妾是故意蛊惑皇上,所以臣妾叩请皇上,下个月还是不要每日命臣妾伺候了。”方昭仪一脸装妖作怪,向李忱欠身道。
“方昭仪,你父是大唐仆射,功高朝野,朕宠幸你,也是对你们方家的宠信,你起来吧,日后谁暗中在后宫散布流言蜚语,朕就全部斩杀!”李忱执着方昭仪的素手,神清气爽地进了寝宫。
大明宫,次日辰时,金吾卫在后宫到处搜查,缉捕传播谣言之奸细。
“皇上,奴才在含凉殿,巧合发现,有千牛卫,暗中潜入含凉殿,奴才暗中调查,竟然发现,含凉殿的宫人向外送奏章。”金吾卫将军郑玄,向李忱禀报道。
“奏章?”李忱十分惊愕。
“皇上,大唐祖制,后宫不能犯上干政,现安乐公主在殿内养病,却暗中写奏折,送出宫外,臣怀疑,安乐公主居心叵测,暗中勾结朝廷大臣,企图造反!”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报道。
“公主在含凉殿养病,平时无事,看看书,写写文章,不是很豁然开朗吗?”李忱凝视着牛僧孺,欣然笑道。
“皇上,公主被禁足含凉殿,虽然养病,但是却心怀对大唐的仇恨,臣阻挡住了从含凉殿送出的奏章,发觉这些奏章,都是以下犯上,离经叛道,强词夺理!”御史孙仁,向李忱呈上了搜出的安乐公主奏折。
李忱打开端详,不由得一脸阴霾。
“安乐这丫头,又病了,而且是病入膏肓,马元贽,传太医,为公主诊脉治病!”李忱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马元贽道。
“皇上,公主的奏折内,写了什么以下犯上的忤逆之言?”刑部尚书元珍举笏,向李忱询问道。
“安乐这个丫头,要我大唐改革朝廷,废黜宦官,还要朕册立长子李燮为太子!并且,安乐还要给百姓均田,调查士族兼并的农民耕地!”李忱一脸焦急道。
“皇上,公主把这些奏折送到宫外,定是与宫外的官员暗中勾结,沆瀣一气,企图谋反!”牛僧孺向李忱举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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