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黑夜,清思殿外,奸细们传播谣言,冷嘲热讽的声音震耳欲聋,接二连三。
延英殿,李忱家宴,皇亲国戚,各宫妃嫔,都穿着吉服圆领衣服,眉开眼笑地进入大殿,向李忱请安,大殿内,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清思殿外,秋雨正浓,凭栏李玉儿,眉尖若蹙,笼烟眉颦,郁郁寡欢。、
思忖这时的延英殿,李忱已看到自己的奏折,今日,诬陷母妃与大哥二哥的元凶,就要露出马脚。
清思殿外,秋花惨淡,程节步到宫墙,眺望清思殿。
“大哥,兄弟们已经包围了延英殿外!”方钱向程节禀报道。
延英殿,方贵妃珠环翠绕,披着彩绸披帛,喜不自胜,孙妃,孟美人,张才人,鸢才人等人,也是花团锦簇,眉开眼笑。
李忱目视着这些装模作样的妃嫔皇亲,文武官员,眸子映出杀气。
“吏部尚书仇方,御史孙仁!”李忱龙颜大怒,凝视着两个手忙脚乱的官员。
“皇上!”仇方与孙仁跪在李忱的脚下。
“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真是蠢!你们这些拙劣伎俩,真是闹剧,若不是安乐公主冰雪聪明,引你们蠢蠢欲动,对太子储君虎视眈眈,你们还不会这么快被揭露!”李忱怒视仇方与孙仁,暴跳如雷。
“皇上,臣被嫁祸,是冤枉的!”孙仁向李忱叩首道。
“孙仁,你与吏部尚书仇方,狼狈为奸,嫁祸陷害国舅,挑拨朕与皇太后的关系,并挑拨晁贵妃与朕的关系,你们真是无法无天,竟然这么卑劣恶毒,不但陷害晁贵妃,还妄想一网打尽,竟陷害晋王与秦王,安乐公主!”李忱火冒三丈道。
“皇上,臣冤枉!”孙仁与仇方吓得不寒而栗,跪在地上。
“来人,把这两个狗贼押进大理寺!”李忱勃然大怒道。
家宴上,方贵妃吓得一脸苍白,丞相牛僧孺,仆射方美也吓得魂飞天外。
“传朕的敕旨,重册封晁才人为皇贵妃,住承乾宫,代方贵妃统摄六宫,把安乐公主放出清思殿,回含凉殿养病!晋王秦王放出府邸!”李忱慷慨激昂道。
清思殿,宫门终于打开了,从宫殿外,倒映炯炯生辉的阳光,李玉儿俏皮一笑,颦眉与冷香麝月,香君荷花,步出了寝宫。
“公主,您真是足智多谋,一计就让牛僧孺方贵妃等小人露出马脚,欲盖弥彰!”冷香凝视着李玉儿,得瑟地一笑。
“仇团儿方贵妃,牛僧孺,这些狗贼,就是太凶恶狂妄了,他们妄想一次犁庭扫穴,把朝中的忠臣一网打尽,但是他们没有料到,他们的阴谋,就是太狡黠了,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地装神弄鬼,制造假象,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路上好像有人指桑骂槐,冷嘲热讽,他们狂妄拙劣的献丑,逼父皇对他们的狼子野心,完全知道,才命元珍大人暗中重新查案。”李玉儿凝视着冷香,灵气地笑道。
“这些狗贼,就是因为太残暴,太凶恶,才会最终弄巧成拙,牛僧孺等人拥立方贵妃的七皇子李潜,劝皇上立储,并在三省六部矫枉过正,他们的这些阴谋,逼得父皇对他们完全怀疑!”冷香呆呆地询问李玉儿,李玉儿说得口若悬河。
“公主,紫宸殿的弑母放火大案呢?皇上为我们翻案了吗?”麝月询问李玉儿道。
“麝月,你虽然手中有打火石,但是在这秋日,你要从清思殿潜出,去紫宸殿放火,打火石怎能燃火?这已经是真相明白,紫宸殿的大火,不是我们放的,而是奸细先入为主,先在紫宸殿伏击点燃的。”李玉儿精明一笑道。
再说延英殿,仇方孙仁被押进大理寺,元珍与秦王李荣,对两个狗贼进行刑讯。
“贵妃娘娘,功亏一篑,我们就是没有防清思殿与宫外,还有一条溪水能从里向外送消息。”储秀宫,仇团儿恼羞成怒,十分后悔。
“仇妹,现在虽然李玉儿与晁贵妃都被平反,但是,皇上并没有罪本宫,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虽然十分狡诈,但是她只要在大明宫,就还是在我们的控制下,仇妹,派人日夜监视含凉殿,断然不能让李玉儿再暗中反攻我们!”方贵妃凤目圆睁,瞥着仇团儿道。
“贵妃娘娘,我们的人,在后宫已经潜伏在各宫,李玉儿已经进入了我们的天罗地网,但是我们要逼死李玉儿,就要传播谣言,到处散布李玉儿是疯子,精神崩溃,脑袋坏了等事,让那些人都不相信李玉儿,只要人人都知道李玉儿是疯子,那就没有相信李玉儿对自己的平反了!”仇团儿一脸狡诈道。
大明宫,谣言越来越恬不知耻,乱叫乱跳的奸细,到处传播李玉儿的谣言,煽动群情激奋。
“李玉儿是个神经病,她已经疯狂了!”皇宫里,宫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贵妃娘娘,虽然我们不能名正言顺,明目张胆地打击李玉儿,但是我们可以潜伏在阴暗,对李玉儿进行暗暗的干扰破坏,如让李玉儿失眠,眩晕生病!”储秀宫,仇团儿一脸奴才嘴脸向方贵妃献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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