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英殿,李玉儿向李忱欠身,为程节辩解,李忱大为光火:“玉儿,程节这个畜生不如的禽兽,竟然敢为非作歹,调戏朕的贵妃,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他是你的驸马,朕早就把他砍了!”
“父皇,程节是被卫贵妃陷害的,当时麟德殿,程节喝醉了酒,侍卫送他上马车,但是回府后,却看到马车里的不是程节,而是一个冒充程节的小子,而程节即便酒醉恍惚,他也不可能进入麟德殿暖阁,卫贵妃这时正巧也在暖阁,不是很巧合吗?”李玉儿灵气地为程节辩道。
“那是因为程节早就想留在麟德殿,调戏卫贵妃,这厮就是个色魔,看到卫贵妃冰肌雪肤,竟然饥渴难耐,企图图谋不轨,真是畜生禽兽!”李忱大发雷霆道。
“父皇,程节的品德父皇定然知晓,他怎能这么胡作非为,调戏贵妃?若不是有人暗中埋伏了陷阱,引程节进去,程节怎会被父皇巧合看见?”李玉儿牙尖嘴利地对李忱说道。
“玉儿,你先回含凉殿,朕会调查此案的!”李忱怒视着心急如焚,罥烟眉紧颦的李玉儿,命令李玉儿说道。
“公主,卫贵妃卑劣歹毒,公主虽然向皇上辩白分析了案子,但是皇上龙颜大怒,现在是不会听公主辩白的!”李玉儿悻悻然出了延英殿,冷香愁眉苦脸,对李玉儿说道。
含凉殿,因为担心程节,李玉儿神思恍惚,心神不宁,一夜失眠。
次日拂晓,冷香伺候李玉儿梳洗梳妆,这时,窗外传来歹毒的冷嘲热讽声:“这次死心了,程节被皇上下旨斩首了!”
“公主,那些小人只是编造谣言,威吓公主,公主万万不能焦急!”冷香见李玉儿弱眼横波,柔肠百结,莺声劝慰李玉儿道。
“冷香,这些奸细用栩栩如生的谣言,编造了一个幻觉世界,引我们钻入他们编造的牛角尖,恍恍惚惚,其实,真相完全不像那些奸细传播的谣言,他们绘声绘色说程节被父皇下旨斩首,大姐在府邸鸩酒自尽,孙妃与云昭仪趁火打劫,与母妃反目,这些都是一派胡言,所谓父皇册立卫倪为正宫,天下人排山倒海,铺天盖地弹劾辱骂我们,也是他们巧舌如簧装神弄鬼制造的假象,我们不要去调查宫外那些弹劾,也不要去注意那些与我们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李玉儿凝视着冷香,冰雪聪明地抿嘴笑道。
“公主,真的只是假象,我们没有一点事吗?”冷香心中忐忑不安。
“冷香,你安心在含凉殿吧!”李玉儿沉着道。
“混账东西,本宫命你们在宫外编造一些谣言,故意让李玉儿听见,让她草木皆兵,变成惊弓之鸟,怀疑宫外的人,若李玉儿全信了,我们就可以用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的名义,恐吓挟持她,让她每天多疑,最后变成妄想症,本宫就能成功陷害她是怔忡妄想疯子,但是双喜,现在那个李玉儿却不信!”咸福宫,恼羞成怒的卫倪,凤目圆睁,怒视着跪在眼前的方双喜,大声叱骂道。
“主子,李玉儿现在还装得浩然正气,义正辞严,企图让天下人都暗中同情这个安乐公主,奴才建议主子,一定要歪曲李玉儿的品德,丑化李玉儿,让天下人都认为李玉儿是个作恶多端,淫荡歹毒,穷奢极欲的毒妇,只要人人都仇恨李玉儿,李玉儿就死到临头了!”方双喜一脸狡黠,对卫倪建议道。
“对李玉儿这种不要脸的贱人,本宫不但要让她变成千夫所指,臭名远扬的毒妇,还要让她被天下人看不起!”卫倪歹毒道。
“主子,这些事,奴才建议,不能用主子的名义,主子因找一个替罪羊,我们用她的名义,威吓虐待李玉儿,这个替罪羊,一定要权倾朝野,威风八面!”方双喜向卫倪献计道。
“替罪羊?现在方柔佳倾倒了,后宫中,只有孙妃封号只在本宫之下,而夔王李滋,现在又在孙妃膝下抚养,我们不如用这个孙妃做盾牌,用她的名义,虐待攻击李玉儿!”卫倪粉面上,浮出恶毒的奸笑。
含凉殿外,老妪丑恶的叫骂声,老妇女像泼妇一样,对着窗棂声嘶力竭穷凶极恶地辱骂传播谣言。
“李玉儿,你企图拥立你大哥晋王李燮为太子,你是妄想做梦!皇上已经准备立夔王李滋为太子了,你要企图暗害夔王,孙妃娘娘一定扒了你的皮!”寝宫外,袁嬷嬷像泼妇一样的辱骂声,震耳欲聋,厚颜无耻。
“公主,您为晋王向皇上呈上奏折的事,这些奸细已经知晓,还这么歇斯底里穷凶极恶地辱骂,难道,是孙妃真与公主反目了?”冷香愁眉不展,方寸大乱,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这些狗贼,一派胡言,装神弄鬼,像疯狗一般,到处解释我们看到的东西,让我们变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最后惊弓之鸟,听见风吹草动就不寒而栗,疑神疑鬼,冷香,只要不相信鬼,就没有鬼来暗害,所以命令含凉殿里的宫女,不要恐惧,从容在宫里!”李玉儿镇定自若,对冷香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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