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秋花惨淡,秋雨正浓,李玉儿十分高兴,因为她知道,程节已经被救。
“李玉儿,你在夔王李滋的宝剑上下毒,企图暗害夔王殿下,你若招供,本官就不对你进行严刑拷问!”令狐焘注视着李玉儿,装妖作怪地恐吓道。
“本公主没有下毒暗害夔王!”李玉儿一脸孤傲,铿锵回答道。
“李玉儿,你不但不承认罪名,还企图赖子狡辩,来人,用拶指!”令狐焘一脸凶残道。
“狗腿子,你以为欺骗本公主,故意引诱本公主相信你们的谣言,本公主就会被你们挟持,变成你们控制的傀儡吗?”李玉儿杏眼圆睁,怒视着厚颜无耻的令狐焘道。
“李玉儿,人人都相信你就是元凶,没有人帮你,也没有人不相信,你的那些所谓变态事迹,已经传出去了,宫外那些人,沸沸扬扬,七嘴八舌,三人成虎,天下人以讹传讹,你就是人人辱骂的**禽兽,你不要再顽抗了,死了你翻身的心吧!”令狐焘一脸下流恶毒,恐吓挟持李玉儿道。
“狗贼,本公主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继续,继续编。”李玉儿罥烟眉颦,面上浮出俏皮的笑。
“还不相信?没人了,你什么所谓的朋友,都是我们编出来欺骗你这个呆子的,现在人人都瞧不起你,看你异怪,嫌你龌蹉脏!”令狐焘一脸疯狂地仰面奸笑道。
“哈哈哈,狗贼,你再骗本公主呀,真是不知道丑态毕露,编造谣言,用外人钓本公主,你们这些龌蹉拙劣的伎俩,想骗本公主?狗贼,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回太医院,治治!”李玉儿一脸鄙夷,蹙眉笑道。
“李玉儿,你还这么神气!来人,用拶指刑!”令狐焘气得七窍生烟,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狱卒拿来拶子,把李玉儿的芊芊玉指拶了,然后用力,李玉儿痛不欲生,却一脸无畏不屈。
“李玉儿,死到临头了,你还这么挣扎顽抗,本官告你实话,你就是个死,不要再梦想有人救你了,现在你是众叛亲离,山穷水尽,人人都相信谣言,都以为你是一个禽兽**,你安静地死吧!”令狐焘像一条疯狗一样,歇斯底里,穷凶极恶地大笑着。
“令狐焘,你是牛僧孺与卫倪的狗奴才吧?你认为本公主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吗?你们这些龌蹉下流,狗屁不通的畜生,这么恬不知耻,贼喊捉贼,企图玩死本公主,整死本公主。”李玉儿弱眼横波,柳叶眉倒竖道。
“李玉儿,别想骗本官,外面都在嘲笑你,你可以不相信吗?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小性儿,尖酸刻薄的坏蛋小人,你已经是人人嘲讽,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被人人这么看着,人人都认为你是一个反面人物,是想造反的罪人,李玉儿,死心吧,本官劝你,安静地引颈就戮!”令狐焘一脸龌蹉恶魔,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大笑道。
延英殿,大理寺中书令令狐焘,向李忱呈上了奏折。
李忱看了奏折,询问令狐焘道:“令狐爱卿,公主还是不认罪,不招供吗?”
“皇上,李玉儿这是顽抗,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又不要脸,皮又厚,全部的罪名,她一件也不承认!”令狐焘向李忱禀奏道。
“那你就随便用刑吧。”李忱暴跳如雷道。
慎刑司,令狐焘骗到了圣旨,更加炫舞扬威,心狠手毒,丧心病狂。
“李玉儿,你真是一个傻子,本官真是觉得古怪,你也是二十多岁的公主了,竟然这么蠢呆,你以为孙妃那些人,会真心帮你?真是妄想!,那些都是本官编造骗你的,你这蠢蛋,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竟然担心关注人家?你在宫外,必定被人贩子拐走!”令狐焘泼皮无耻地瞥着两手血肉横飞,疼得一脸白的李玉儿,自鸣得意,上蹿下跳地对李玉儿冷嘲热讽道。
“令狐焘,你真是龌蹉,真是鲜廉寡耻,男盗女娼!”李玉儿杏眼圆睁,怒视着一脸泼赖的令狐焘。
“李玉儿,就算你是被害的,但是宫外的人,只知晓,你是因为得罪了别人,才被整得这么惨绝人寰,本官就是想整你,虐待一个昔日的金枝玉叶,整死你,玩弄你,还骗你!”令狐焘一脸龌蹉,恬不知耻地在李玉儿眼前欢呼雀跃。
刑部,因为程节被人在大路劫走,中书省侍郎仇虎命令狱卒严刑拷问程节昔日的部将方钱孙飞。
“小子,你们这几个兔崽子,都是程节谋反的死党,皇上不会为你们几个丘八调查真相的,你们进了刑部,只有死到临头,所以不想死了,立刻招供程节谋反!”仇虎的无耻走狗吴胡,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大声威胁方钱与孙飞道。
“你个狗奴才,我们是不会把大哥卖了的,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狗贼,以后一定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一定报应!”方钱一脸愤慨,对着吴胡,吐了一口口水。
“小兔崽子,还敢吐老子,打!”吴奇气得一蹦三尺高,狂妄地命令狱卒,殴打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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