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贵妃卫倪,为了教唆李玉儿与孙妃互相残杀,煞费苦心,装神弄鬼,制造假象,企图挑唆永和宫与含凉殿的恨。
但李玉儿聪明灵气,竟然火眼金睛,看出了卫倪的诡计,不但没有与孙妃势不两立,还与孙妃和好。
紫宸殿,晁氏为了为李玉儿翻案,子夜自尽在寝宫,李忱悲痛欲绝,十分懊悔,下旨放了李玉儿,并追赠晁氏为皇贵妃。
“贵妃娘娘,我们的人,挑唆那个节度使潘犬,去后花园欺负李玉儿,但是没有料到,潘犬被程节砍杀!”咸福宫,跌跌爬爬的方双喜,向卫倪禀告道。
“程节回长安了?”卫倪大惊。
“主子,程节这厮为了李玉儿,那是拼了命,后花园那个潘犬妄想欺负李玉儿,竟然被程节一剑须臾斩首!”方双喜一脸恐惧道。
“程节一回长安,就杀了一个节度使,这小子是真的为了李玉儿拼命了!”卫倪仰面讥笑道。
“玉儿,我程节从回鹘回来了!”再说含凉殿,冷香搀扶着弱柳扶风,罥烟眉颦的李玉儿进了寝宫,程节喜上眉梢地执起李玉儿的柔荑笑道。
“程节,你被朝廷发配南方,你是怎么逃回长安的?”李玉儿眉尖若蹙,俏皮一笑地问道。
“玉儿,在发配南方的大路上,和颐公主李钗儿率领回鹘铁骑,劫杀狱卒,救了我,原来她是想带我回回鹘的,那日半夜,我就蹑手蹑脚地逃跑了!”程节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一脸温柔,含情脉脉道。
“程节!”李玉儿突然感到芊芊玉指很痛,双眉紧蹙。
“玉儿,你的手是谁害的?”程节突然发现,李玉儿的芊芊玉指中间,都是惨绝人寰的伤痕,不由得十分悲恸,潸然泪下。
“程节,是卫倪那个妖女,她卑劣恶毒,竟然用计污蔑我给李滋下毒,将我押去慎刑司,十几日连续严刑拷问,我这手指都被拶子拶坏了!”李玉儿如梨花带雨。
“畜生不如的狗贼,竟然这样虐待大唐公主,真是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程节搂着李玉儿的柔荑,深深地抱在胸口。
“皇上,程节这厮也太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了,他在去南方发配的路上,竟然杀了狱卒,现在气焰嚣张地回到长安,臣建议皇上,一定要重重惩治程节这反贼!”含元殿,恼羞成怒的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马元贽,传旨,命令金吾卫缉捕程节!”李忱勃然大怒道。
含凉殿,程节一双含情目,面如满月,情深似海地凝视着李玉儿的罥烟眉。
“程节,我们不但是夫妻,还是知己,时间如白驹过隙,白云苍狗,十几年过去了,但是,玉儿对你的爱,只是日增!”李玉儿颦眉抿嘴一笑,枉凝眉凝视着程节。
“玉儿,以后,等太平了,我们就在驸马府,理直气壮地进行一次大婚,玉儿,这十几年,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我这个丈夫,竟然没有让你过过一日自由的日子!”程节痛哭流涕,凝视着李玉儿的颦眉,泪眼婆娑道。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李玉儿与程节,思忖着日后的大婚,而金吾卫在令狐焘的率领下,进入含凉殿。
“公主,皇上敕旨,缉捕罪人程节回刑部!”令狐焘打开敕旨,对李玉儿与程节读道。
“程节是被嫁祸冤枉的,我要去觐见父皇!”李玉儿义愤填膺,弱眼横波,怒视着一脸狰狞邪恶的令狐焘。
含凉殿,窗外,墨竹秋风,李玉儿披着藕荷色大氅,茕茕孑立在湘妃竹下,郁郁寡欢。
含元殿,程节被金吾卫押到大殿,程节向李忱跪下行礼。
“程节,你胆大妄为,竟然敢杀死狱卒,逃回长安!”李忱怒视着程节,大声斥责道。
“父皇,程节被奸贼冤枉,传播谣言,那日晚上,臣虽然醉酒,但是并没有稀里糊涂,臣记得,臣在酒醉后,就稀里糊涂地被扶进暖阁,臣的确不晓得,卫贵妃在暖阁换衣物!”程节叩首,一脸浩然正气地回答道。
“你这厮,竟然敢调戏朕的妃子,要不是卫贵妃帮你求情,朕就要废黜你!”李忱怒气填膺道。
“皇上,臣可以证明,臣是被狗贼嫁祸冤枉的!”程节一脸镇定,从衣服内,拿出一种春药。
“皇上,这是昔日臣在麟德殿暖阁找到的劳什子,罪魁祸首,就是用这春药,在臣的爵杯里下毒,使臣突然恍恍惚惚,然后眩晕着进了暖阁。”程节拱手对李忱禀告道。
“这春药是哪个宫的?”李忱仔细端详了这瓶春药,询问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皇上,奴才也不知晓!”马元贽不寒而栗地打千道。
“竟然用苦肉计,陷害朕的重臣,这个凶手,是不是卫贵妃?”李忱突然豁然开朗,质问马元贽道。
“皇上,卫贵妃秀丽贤淑,又怎会用这种下流的诡计陷害程节呢?”中书令杨嗣,向李忱拱手道。
“程节,你起来吧,回兵部,继续为朕忠心管理!”李忱目视着程节,突然和蔼一笑,对程节嘱咐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