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卫倪,暗中嫁祸陷害晋王李燮,秦王李荣,夔王李滋惨败,李玉儿聪明灵气,暗中化妆,为三弟李滋治好了病,方贤妃的冤枉也被李忱翻案。
因为李玉儿的辩白,方贤妃对李玉儿感激涕零,与李玉儿暗中联盟,同心协力,反抗皇贵妃卫倪,而卫倪也对李玉儿程节等人蠢蠢欲动。
“公主,宫外捕风捉影,谣言传得人人自危,这卫倪真是歹毒,竟然编造了很多程节绘声绘色的变态事迹,到处传播,而且还威胁我们,说要打得我们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无可奈何。”含凉殿,云嫔心急火燎地进了书房,对李玉儿禀告道。
“哈哈哈,现在长安城大街小巷都知道程节虐待折磨李玉儿的变态故事,人人都信,你去哪里找人?去哪里辩解?”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奸细龌蹉异怪的讥笑声。
“这些狗屁不通的狗奴才,在宫外传播这种下流猥琐的谣言,他们真是厚颜无耻!”云嫔柳叶眉竖道。
“云姐姐,这些狗腿子在宫外装神弄鬼,虚张声势,就是害我们更加像惊弓之鸟,风声鹤唳,外面只要传出一点风吹草动,就怀疑!”李玉儿罥烟眉颦,对云嫔沉着从容地说道。
“齐哲,一定要日夜的破坏干扰,让李玉儿寝食难安,方寸大乱!”咸福宫,卫倪凤目圆睁,一脸睚眦,大声命令齐哲道。
大明宫,凶神恶煞的侍卫,在金吾卫将军胡进的率领下,到处搜查奸细,胡进在太和殿,搜到了诅咒夔王李滋的木偶,迅速呈给了咸福宫太监齐哲,齐哲暗中把木偶送到了延英殿。
李忱注视着书案上的木偶,突然回忆起昔日吓晕先帝武宗的安乐庶人墓内的木偶。
“齐哲,胡进,这木偶真是从太和殿查出来的吗?”李忱询问道。
“皇上,这木偶确是从太和宫外搜查挖掘出来的。”齐哲向李忱打千道。
“齐哲,袁嫔是这几年才入宫的,她怎么会知晓这木偶的故事?再说这木偶诅咒的巫蛊摄魂妖术,早就在武宗时灭绝,袁嫔又安能用它诅咒夔王?”李忱怒视齐哲,龙颜大怒道。
“皇上,袁嫔知晓已经灭绝的巫蛊摄魂妖术,奴才猜测,袁嫔一定与昔日的妖道赵归真有沟通!”齐哲叩首道。
“赵归真那厮,朕已经杀了他,昔日的明派,也早就被朕全部消灭,袁嫔是昔日燕刺史的千金,她怎么会知晓巫蛊妖术?”李忱一脸猜疑道。
“皇上,袁嫔是安乐公主的朋友,奴才思忖,是不是安乐公主暗中教导了袁嫔?”齐哲故意吞吞吐吐道。
“齐哲,你回去,此事不准宫里的人知晓!”李忱一脸不安郁闷,吩咐齐哲道。
再说袁嫔,仍然兴高采烈地去含凉殿与李玉儿每日玩闹嬉戏,李忱派人暗中监视太和宫,也没有发觉袁嫔有什么恐惧,这次的木偶巫蛊案,就在李忱的命令下,暗暗的被忘了。
再说皇贵妃卫倪,装作贤良,劝李忱对后宫雨露均沾,并推荐吴嫔,继续伺候李忱,卫倪的狐媚迎逢,竟然哄得李忱称心如意,他不但每晚宠幸吴嫔,还每日去三清殿与国师李元伯学方士法术。
“公主,皇上这半个月,都被卫倪谄媚,不是在三清殿学法术,就是在后宫每日沉溺酒色,本宫真的对皇上的龙体十分担心!”含凉殿,在小径遛弯,凝视着秋风黄叶,云嫔一脸落落寡欢,对李玉儿说道。
李玉儿惶恐不安,也心乱如麻,她双眉紧蹙,一脸愁云惨淡地对云嫔嘤嘤说道:“云姐姐,卫倪这个毒妇,靠着谄媚迎逢,拍马讨好,虽然暂时骗到了父皇的宠爱,但是她做的那些坏事,都情理难容,这种十恶不赦的毒妇,日后必然作茧自缚!”
“公主,奴婢在太和宫,正巧听到了一件大事!”就在这时,麝月战战兢兢地跑到李玉儿与云嫔的眼前。
“麝月,我命你送书给袁嫔,你怎么这就回来了?”李玉儿古怪地眉尖若蹙,询问麝月道。
“公主,奴婢听到咸福宫的几个太监,在宫外小声窃窃私语,说在太和宫暗中挖掘到了巫蛊木偶,但是皇上知道后,没有把这事宣布,还命马元贽暗中封锁了这件事!”麝月娇喘细细地对李玉儿说道。
“巫蛊木偶?蓉珍妹妹幼稚天真,她从来没有见过巫蛊木偶,也不知晓这巫蛊摄魂的妖术,怎么会在她的太和宫里,挖掘到了木偶?”李玉儿弱眼横波,罥烟眉颦蹙道。
“玉儿,难道是卫倪暗中派人埋在太和宫,企图嫁祸栽赃袁嫔?”云嫔吓得香汗淋漓。
“云姐姐,父皇这次之所以没有审讯袁嫔,就是心中有猜疑,卫倪暗中派金吾卫在皇宫你搜查奸细,并在太和宫挖掘出木偶,必有卑劣的阴谋,我们一定要暗中告知蓉珍妹妹,有备无患!”李玉儿凝视着云嫔,蹙眉道。
再说李忱,虽然在后宫沉溺于女色长生法术,但是他是一明君,在宠幸卫倪与吴嫔的同时,仍然殚精竭虑,事必躬亲,把国事管理得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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