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卫倪暗中指使巫蛊妖人暗害十一皇子的阴谋东窗事发,皇帝李忱气得五内俱焚,大发雷霆,命令刑部尚书元珍与神策军中尉王宗实在慎刑司审讯咸福宫的太监齐哲与宫女苏儿。
“公主姐姐,你真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卫倪这个毒妇多行不义必自毙,玩火自焚,最终灰头土脸的自取灭亡。”袁妃蓉珍,娥眉如花,来到李玉儿的眼前,神采飞扬道。
“卫倪这个毒妇咎由自取,但是蓉珍妹妹,卫倪十分狡黠,虽然她暗中用巫蛊妖术,已露出马脚,但我们仍暗中防备卫氏反咬一口!”李玉儿眉尖若蹙道。
“皇上,皇贵妃是被冤枉的,皇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皇贵妃暗中收买了巫蛊人,但是这些巫蛊人真不是先帝时的巫蛊摄魂妖人,也不是明派的妖人,这些人是皇贵妃娘娘为了保护大明宫请国师请大唐福星的!”延英殿,太监王归长,跪在李忱的脚下。
王归长是李忱派到咸福宫暗中潜伏防备卫倪的神策军奸细,他向李忱禀告,李忱竟然有些信了。
“皇上,张贤妃与袁妃被害,是真相,但是十一皇子病重,张贤妃与袁妃一脸憔悴,每日都没精打采,都是装的,她们暗中商议,告皇贵妃,借皇贵妃的咸福宫有巫蛊人祈祷的真事,胡说八道,一派胡言,强词夺理!”仆射令狐焘也向李忱禀告道。
“装的?袁妃与张贤妃被巫蛊暗害,每日惶恐不安,寝食难安,是装的?”李忱十分猜疑道。
“皇上,元珍与王公公在慎刑司刑讯咸福宫的奴婢,但是却暗中发现,咸福宫的巫蛊人不是妖人,只是国师请来的山东蓬莱道士,元珍这个奸佞,害怕此案真相大白,不能扳倒皇贵妃,这厮竟然把这个消息暗中蔽了!”令狐焘又向李忱信口雌黄地禀告道。
“难道皇贵妃卫倪真是被冤枉的?”卫倪心中猜疑。
“皇上,昔日皇贵妃也被奸佞陷害过几次,这次,臣以为,皇贵妃可能又被暗中污蔑!”王归长也向李忱禀告道。
“王归长,朕派你去暗中调查太和宫与含凉殿!”李忱心中狐疑,以为又是李玉儿秘密报复,大声命令王归长道。
再说元珍与神策军中尉王宗实刑讯齐哲与苏儿,这两条卫倪的狗,十分狡狯顽固,被元珍命令拷打后,齐哲仍然一脸歹毒抗拒。
“元大人,你在慎刑司这样拷打咸福宫的宫人,难道是想陷害皇贵妃,逼这些宫人屈打成招?”就在这时,一脸狡黠的令狐焘进了慎刑司,对着元珍讥笑奚落道。
“令狐仆射,这几个奴才人人狐假虎威,人人作恶多端,十恶不赦,情理难容,老夫若是不拷打,这些狗贼不是更加顽固狂妄?”卫倪义正辞严的回击,说得令狐焘面色铁青。
“元珍,你与王公公暗中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在慎刑司涉嫌拷打宫人,痴心妄想屈打成招,诬陷皇贵妃娘娘,皇上敕旨,把咸福宫的宫人全都放回咸福宫!”令狐焘一脸得意非凡,大声叫道。
“令狐焘,你这个奸贼!”元珍大怒,但是令狐焘一狗奴才的猥琐嘴脸,竟然拿出了圣旨。
“皇上,奴才派人暗中潜伏在含凉殿,日夜监视,这几日控制了公主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发现公主与钟粹宫云嫔,太和宫袁妃,在后花园常常暗中计划商议,奴才以为,公主与云嫔袁妃暗中结党!”延英殿,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
“景仁宫的张贤妃呢?”李忱询问王归长道。
“张贤妃仍然在景仁宫热气吞声,委曲求全,自打十一皇子生病后,她每日在景仁宫寝宫!”王归长禀告道。
“李玉儿与云嫔袁妃沆瀣一气,陷害皇贵妃?朕不相信!”李忱左思右想后,怒视王归长道。
含元殿,今日早朝,御史周严向李忱高举朝笏,弹劾兵部尚书程节:“皇上,兵部尚书驸马,兼门下省侍中程节,暗中与方钱孙飞等将军商议阴谋造反,程节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暗中阴谋拥立晋王李燮,明争暗夺太子储君之位,若皇上不册立晋王为太子,就弑君取代!”
周严的弹劾,让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十分震惊,人人面面相觑,马元贽呈上了奏折,李忱打开,周严的禀奏在含元殿一石激起千层浪,仆射令狐焘,卫良,门下省给事中仇虎,中书侍郎方美,向李忱弹劾程节,文武百官争先恐后,禀告程节的罪名。
“程节,你十恶不赦,竟然朝廷一半的官员都异口同声弹劾你谋反,你向朕辩解,你是否想阴谋谋反?”李忱怒视着程节,目光如炬。
“皇上,程节对皇上,对朝廷忠心不二,精忠报国,岂会谋反?皇上几年前宣布圣旨昭告天下,不立太子,臣岂能暗中拥立晋王?”程节谈笑自若,正气凛然跪在李忱的面前。
“程节,你为朝廷打败回鹘,立下汗马功劳,但是皇上却把兵权给了夔王,你暗中恨皇上,就企图谋反!”令狐焘指着程节,一脸狂妄恶毒,劈头盖脑陷害程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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