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妃娘娘,玉儿可以去雪地赤脚罚站,但是本公主可以证明,麝月没有偷盗!”储秀宫的冬夜,冬冷如雪,外面冰天雪地,李玉儿眉尖若蹙,柳眉倒竖,一脸孤傲倔强,从容地对方贵妃说道。
“李玉儿,你的丫头偷盗,你这个主子也是责无旁贷,你不但不认罪,还妄想故意包庇丫头,你真是恃宠骄纵,为非作歹!”方贵妃凤目圆睁,一脸龇牙咧嘴道。
李玉儿明眸清澈见底,现在却像兔子的眼睛,只见她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一个侍卫的手里抢了一柄宝剑,自己架在了自己的玉颈上:“方贵妃,若你要杖毙麝月,我李玉儿就在你的面前自杀!”
方贵妃气得脸白一阵红一阵,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怒视着李玉儿,却没有法子如之奈何,双方在储秀宫天寒地冻的冬夜,对峙了几分钟,方贵妃最终命令鸢雀与太监,押着麝月杖责四十。
“李玉儿,本宫已经饶了麝月一条性命,你这个麝月的主子,也要惩罚,来人,把安乐公主李玉儿的绣鞋与袜全脱了,押她站在雪地里一个时辰!”方贵妃一脸狰狞,气得脸色铁青,命令马长儒,率领太监,把李玉儿押去了雪地,这些奴才,一个个睚眦,穷凶极恶地把李玉儿押跪在那凛冽的雪地里,如狼似虎地脱了李玉儿的鞋袜,李玉儿顿时冻得颤颤巍巍,颤抖颤栗。
“贵妃娘娘,我们主子是大唐公主,奴婢用自己的性命证明,公主没有巫蛊诅咒贵妃娘娘,冷香请贵妃娘娘这次放了公主。”冷香见李玉儿冻得颤栗,不由得心如刀绞,迅速跪在方贵妃的脚下,向方贵妃叩首道。
“岂有此理,你这个奴婢,竟然妄想包庇你的主子,你们含凉殿真是狐朋狗友,沆瀣一气,来人,把冷香也押在雪地里!”方贵妃怒气填膺,怒火中烧。
这时,李玉儿因为是被突然押出右殿的,衣衫单薄,所以才跪了半晌,就不寒而栗,额头发烧,仇团儿看着李玉儿病恹恹的样儿,不由得得意忘形,幸灾乐祸,沾沾自喜。
“马长儒,带几个奴才,看着这个不要脸的,本宫等明日辰时,就禀告皇上!”方贵妃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困了,就命令马长儒道。
几名宫女,迅速簇拥这方贵妃,扭着腰肢,回到了寝宫。
再说那凛冽的雪地里,李玉儿的脚在这天寒地冻的冬天,完全被冻僵,一脸残忍的马长儒,见李玉儿好像已经面色憔悴,竟然想出一个恶毒的法子,这个为虎作伥,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拿着一柄火把,来到一脸病恹恹的李玉儿面前,用火把照着李玉儿那似蹙非蹙罥烟眉,母狗眼一转,对着李玉儿谄笑道:“公主,奴才看您是冻僵了,您是大唐的金枝玉叶,现在主子不在,奴才给您暖暖身子!”
李玉儿罥烟眉蹙,一脸力不从心地瞥了马长儒一眼,马长儒突然龇牙咧嘴,拿着火把,来到李玉儿的身影后,用火把故意对着李玉儿已经冻僵的双脚残忍地焚烧。
李玉儿顿时痛不欲生,痛心疾首,双足被焚烧得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地惨叫。
“马长儒,你这条狗,贵妃娘娘只罚我们公主赤脚在雪地里,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腿子,竟然对公主用这样的酷刑!”冷香眼睛瞪得通红,眼睁睁看着李玉儿被奴才折磨,目光如炬,怒气填膺,拼命地冲向马长儒,把马长儒撞倒在雪地里。
“冷香,你这个死丫头,想造反,来人,打!”只见这个长着狗脸的马长儒,突然气急败坏,从雪地里跳了来,对着冷香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几名太监,押着拼死反抗的冷香,穷凶极恶地对冷香群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袁妃与云嫔,在宫女的搀扶下,来到了储秀宫。
“马长儒,你这个狗腿子,竟然胆大妄为,折磨虐待安乐公主,你这是忤逆犯上!”云嫔看到李玉儿双足这时血淋淋的惨状,怒火万丈,冲上去对着马长儒,就是一个愤慨的耳光,打得这个马长儒稀里糊涂。
“云嫔,本宫的奴才几日暗查,今晚发现住在右殿的安乐公主李玉儿,暗中用巫蛊摄魂术,诅咒本宫,还发现她收买本宫的奴才,暗中罗织本宫的罪名,这个李玉儿,对本宫恩将仇报,她的奴婢还在储秀宫偷盗财宝,在案子水落石出后,李玉儿还故意包庇她的奴婢,本宫统摄六宫,就是要在后宫一秉大公,否则日后本宫如何统摄后宫妃嫔?”方贵妃突然从寝宫里掀了帷幕,在宫女的簇拥下,来到了寝宫外,凤目圆睁大发雷霆,理直气壮,斥责云嫔道。
“贵妃娘娘,你们就是栽赃嫁祸,我公主姐姐岂会用巫蛊诅咒?”袁妃一脸愤慨,愤愤不平地冲到方贵妃的面前。
“你们几个妮子,竟然来沆瀣一气,你们全都是一丘之貉,来人,把云嫔袁妃也押去雪地,罚跪一个时辰!”方贵妃不但没有被袁妃与云嫔的愤怒打击,还一脸龇牙咧嘴,更对两人撕心裂肺,丧心病狂。
“贵妃娘娘,你在子夜故意绑架惩罚安乐公主,栽赃嫁祸,还在冬夜当着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惩罚侮辱折磨大唐公主,我看你不是在储秀宫一秉大公,而是妄想矫枉过正!”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身材修长,脸若中秋之月,唇红齿白的程节,带着方钱,冲进了储秀宫,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地怒视着专横跋扈,张牙舞爪的方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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