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装病,暗中吩咐郑超调查皇后薛青云的罪证,在延英殿里终于顺风顺水,弹劾了薛青云,但是这次弹劾是十分隐蔽的,薛青云老谋深算,一面把证据毁灭,一面对李玉儿进行残酷的陷害与报复。
含凉殿,李玉儿与云妃等人商议扳倒薛青云,突然,已经疲于奔命的李玉儿,昏倒在寝宫。
贺兰山,程节心急火燎,带着他竭尽全力采到的仙葩,策马如疯似狂地向长安赶去。
“玉儿,一定要等我,等我回长安!若是你在长安有事,让我程节怎么活?”程节日夜地策马在大路驰骋,已经精神恍惚的他,眼前仍然浮现着李玉儿的罥烟眉,那明眸清澈,哀愁地噙着眼泪,她弱眼横波,她每一分钟都这样凝视着自己。
程节痛不欲生,几乎肝肠寸断,策马像疯了一般往长安赶。
含凉殿,李玉儿突然觉得,自己几日的呕心沥血,已经让自己力不从心,在这个后宫,她心力交瘁,前一日她在后花园还健步如飞,但是今日,她就突然病入膏肓,心中沮丧。
在薛青云那肮脏的嘴里,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一个故意愚弄程节的恶作剧,这个不知羞耻的杀人凶手,不但一脸睚眦,彻底不思悔改,还更加鲜廉寡耻,长春宫的太监马公儒,暗中派奸细,去了西方的玉门关。
“大哥,冷香姑娘让我告诉你,不要这么害怕与担心,公主没有重病,她是故意躲起来与你玩的!”玉门关,张人贵来到程节的面前,拱手向程节说道。
“玩?玉儿是闹着玩?”程节突然瞠目结舌,刚刚还正紧紧绷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大哥,嫂子趁你去贺兰山这十几日内,用计诈骗那薛青云,让她自己如狼似虎地跳了出来,现在嫂子已经搜集到皇后的罪证,大哥,嫂子真是多谋善断呀!”张人贵大喜过望道。
“哈哈哈,在长安时,玉儿在我面前,对她读的那些兵法如数家珍,现在我终于知道,她不但对我精灵古怪,还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女子!”程节凝视着张人贵,仰面开怀大笑道。
含凉殿,让人没有料到,只几日,李玉儿的病情就急转直下,今日,李玉儿已经觉得自己有了幻听,整日恍恍惚惚。
“李玉儿,你现在真的死到临头了,老娘就是要你死,要你死也死不快乐!程节那厮已经中计了,以为你在与他玩恶作剧,现在你最爱的程节,已经对你这个小坏蛋切齿痛恨了!”这时,李玉儿的耳边,还像鬼魂一般,萦绕着老妇女恶毒又阴险的嘲笑奚落声。
“就是死,我也要为自己活一次,薛青云,我一定要扳倒你,我不要在污蔑与羞辱中这样死去,我要干净地走,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掉陷渠沟!”李玉儿已经觉得脑袋稀里糊涂了,躺在这冷冷的床上,回忆着那些永远不可能愈合的伤心伤口,李玉儿突然万念俱灰了。
窗外的凤,那么的冷,那么的凛冽,虽然认为自己是幻听,但是她还是能日夜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冷酷无情。
“我为何要生在帝王家?为何要这么苦?那些像恶魔一样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迫害欺负自己,把原来属于自己的美丽与美好,全部无情残忍地毁灭?而那些禽兽一般的人,躲在阴暗处,却日夜发出嘲笑与奚落的笑声,对自己的悲惨歹毒地幸灾乐祸!”
玉门关,让程节没有想到的是,安西节度使张义潮在玉门关被回鹘铁骑袭击,程节率领张人贵一马当先,泰然自若地上了城门,勇敢指挥士兵抵抗敌人的进攻。
玉门关是长安西边的一个大门,它对于大唐的江山,确非同小可,程节以为李玉儿在与自己玩恶作剧,所以安安心心地指挥士兵,专心致志地死守玉门关,虽然寡众悬殊,但是程节智勇双全,在城池上与将士们同心协力,在箭雨中一身是胆,指挥若定。
含凉殿,李玉儿在梦中,看见了程节那像雾一般朦胧的影子。
“程节,我在等你,我们两情相悦,形影不离,不但是知己,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妻,我们风雨同舟,相濡以沫,虽然现在你不在我眼前,但是,我知道你,我们心有灵犀,程节,现在你也可能像我一样,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一直在盼你回含凉殿,虽然这几日我是望穿秋水,但是,我会继续坚持,坚持你回来!我不想看不到你,就算是最后一面,我也要看见你那若中秋之月的脸,与那柔情的含情眸,让我再带给你最后一次温暖!”梦中,李玉儿悲痛欲绝,肝肠寸断,柔肠百结。
“李玉儿,你死心吧,人人都已经误解你了,都以为你是一个恶毒的毒女人!你就是死也没有人给你翻案平反,你的名字会永远成为那些人的众矢之的,李玉儿,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程节以为你在恶作剧,他已经怀疑你的品德了,人人对你切齿痛恨,认为你是一个大唐的灾星,一个真正的扫把星,谁遇见你,谁就要倒霉,你的那些奏折文章,那些所谓的荣誉,全部是偷盗人家的,你已经被千夫所指,没有人可能想到真相,你就是死了,人人也认为你是因为神经病与抑郁死了,哈哈哈,谁叫你不要脸,你就是天生的贱命,你以为你那么风风光光,那么可爱文静贤淑,人们就会相信你?哈哈哈,蠢猪,你早就被老娘害得名誉扫地了,但是你还得在人前装,就算被老娘打落了门牙,也只有往肚子里咽,你就是一个蹄子,坏女人,你是百口莫辩,老娘就是要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迫害折磨你,陪着走完你最后一程!”李玉儿那姹紫嫣红,色彩斑斓的梦境中,突然让人恐惧地传来了一个老妇女凶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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